【导语】在中国古代有很多人的小故事,有些故事发人深省有些却让人感动,那么接下来就来看看这些故事吧。下面是无忧考网为大家准备的有趣的民间故事文字版,希望大家喜欢!
小古庄村有一位老汉,早年丧妻,一直未再婚娶。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做大宝,二儿子叫做二宝。大宝和二宝兄弟两家只有一墙之隔,墙东面的四间大瓦房是大宝家,西面四间大瓦房是二宝家。老爹由亲兄弟俩共同抚养,轮流照顾。怎么个轮流照顾法呢?那可就比《墙头记》中的大乖和二乖周全得多了。大乖和二乖照顾自己的老爹是每家一个月,而大宝和二宝照顾自己的老爹是每家轮流管一顿饭,也就是说,早晨这顿饭是大宝家供给老爹,中午这顿饭就轮到了二宝家,晚上这顿饭又轮到大宝管,就这样依次轮下去。一个行动非常不方便的老人每天都要在两家之间走来走去,很是麻烦。两个兄弟商量了个办法,大宝对老爹说:“爹,你看你的腿脚行动起来也不方便,不如你就骑在墙头上,每到吃饭时,轮到哪家哪家就把饭送到墙头上去,你一边在墙头上吃着饭,还能一边看着左邻右舍的好光景,还省了来回跑道,这真是一举三得的好事情啊!”其实,他们的老爹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早就在打墙头的主意了。要不,他为什么总是在墙头周围转来转去呢?还不断地向墙头上张望着。听儿子说要他在墙头上吃饭,正合他心意。于是,他连连点头说:“墙头好,墙头好,站得高,看得远嘛!”其实,他从小就喜欢墙头,老是在墙头上爬来爬去的,和村里的孩子们骑在墙头上做游戏,把墙头当大马骑,手中挥舞着一根柳树条子,嘴里喊着:“驾,驾!”玩得可开心了。甚至到了中年的时候,他还站在墙头上让人给他照了好几次相。现在,两个儿子要让他在墙头上吃饭,他心里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何况,他心里还在打着墙头的主意呢!
管饭的事情定了后,大宝和二宝的老爹就被迅速地发上了墙头。从此,在这两家之间的墙头上就出现了一个老汉。村里的人便不喊老汉的真名实姓了,而是叫他“老墙头”。如果轮到大宝家里管老爹的饭了,大宝就把一个饭碗和一双筷子擎到墙头上,墙头上的老爹就伸下手,把饭碗和筷子接了,在墙头上吃起来。轮到二宝家里管老爹的饭了,也是如此。当然,下雨和下雪天气,大宝和二宝还是要让老爹到屋里吃饭的。大宝和二宝的媳妇儿都不愿意让光棍公公在自己家里睡觉,也不愿意去管公公的一些“破事”,老是躲着公公,有什么事情都由自己的男人出面。所以,老墙头吃过晚饭后,就到村头那间没人要的破屋里睡觉。晚间,村支书和村主任常到那儿去看他,亲切地与他拉呱儿,有时还给他送去被子和蚊帐之类的东西。老墙头从书记和主任嘴里知道了村里发生的许多喜事儿、好事儿。
大宝和二宝的老爹骑在墙头上还有一大好处,是大宝和二宝没有想到的,那就是老爹可以在墙头上宣扬自己的两个孝顺儿子。有人在墙头下走过,看到墙头老汉正在吃饭时,会不由自主地问道:“老墙头,这顿饭是哪个儿子管你的啊?”老墙头就自豪地说是大儿子或是二儿子。再问,吃的是什么饭啊?老墙头就骄傲地说,炸酱面或是牛肉大包子。这时候,只听在墙头下走路的人啧啧称赞道:“真是两个孝顺的好儿子呀!”老墙头就像唱歌似的,拉起高嗓门喊道:“那是当然啦!”但是,大家谁也看不到老墙头碗里盛的到底是什么饭。
老墙头在墙头上一直骑了一年有余,奇迹就在墙头上发生了!村民们竟然听到了老墙头每天都骑在墙头上唱起了喜歌,大家把他唱得喜歌称之为“墙头喜歌”。其实,老墙头早年间读过几年私塾,老书底子很厚实,有点学问,但他最拿手的是唱喜歌。村里的老光棍老疙瘩,娶了一个寡妇当老婆,他就高兴地唱了起来:“墙头高,墙头长,骑在墙头把歌唱。咱村光棍老疙瘩,娶了个寡妇当婆娘。疼丈夫,亲孩子,孝敬公婆人赞扬!”唱得那个寡妇抿着嘴美,光棍老疙瘩也傻呵呵地笑。村里的老犟头死了,老墙头又唱道:“墙头高,墙头长,唱首歌儿表衷肠。老犟头,大好人,勤俭朴素心善良。庄稼地里一把手,会使犁具能打场。栽树护林三十年,留给后代尝甜香。老犟头,你走好,留下美名天下扬。”只唱得全村人对老犟头无不悲痛地哀悼,深深地怀念。老墙头特别喜欢给孩子唱歌,哪家媳妇生了孩子,他便大声地唱道:“墙头高,墙头宽,唱首歌儿心喜欢,喜鹊又把喜事报,咱村又把人口添。生男生女都一样,健健康康心中甜。长大都是栋梁才,八仙过海扬船帆。东家儿女科学家,西家儿女飞行员,南家儿女当干部,北家儿女大军官。就是种地摆弄田,也是丰收年连年。”只唱得家家户户的男女老少满心欢喜。有人在墙头下走过,总是愿意把村里发生的喜事告诉给老墙头,让老墙头把喜歌编出来,唱出来。村里的孩子们都非常喜欢老墙头爷爷,每一个打他墙头走过的学生或是孩子,都会仰着脸儿向他问一声好,并把好吃的东西向墙头上扔,老墙头伸手一抓,就嘿嘿地向孩子们笑了。
大虎盖新房上梁这天,老墙头又唱起了一首“上梁歌”:“墙头好,墙头强,唱上一歌祝上梁。鞭炮响,锣鼓鸣,平平安安迎吉祥。柱子粗,棱杆壮,撑起房屋千年长。上梁饽饽撒下来,大人孩子来品尝……”
正在全村大人孩子们满地抢着从房梁上扔下来的饽饽和糖块时,忽然雷声大作,狂风肆虐,暴雨瓢泼,房顶上的梁头直摇晃,眼看就要倒塌下来。正在上梁的木匠师傅胆战心惊地要从梁头上下来的时候,忽听到老墙头高声唱道:“大雨大风好兆头,正是上梁好时候;梁头迎着风雨挺,把那灾星双手兜;一切风雨飘摇中,最正当的是梁头……”
老墙头刚唱到这里,惊人更喜人的奇迹出现了,那向一面歪倒的梁头“吱”得一声响,哐当一下子正过来了,紧接着,风雨戛然而止,东方的天空霎时出现了一道亮丽的彩虹。顿时,房梁上下的人们欢呼雀跃起来,大家都望着骑在墙头上全身湿透了的老墙头,激动地流下了幸福的泪水。而这时的老墙头只是傻傻地望着那稳定的梁头笑着。
大虎的新房盖好了后,对老墙头感激涕零,给了老墙头一个很厚的大*作为谢礼。全村的人也对老墙头佩服得五体投地,说如果不是老墙头迎着风雨唱那首上梁的喜歌,大虎的新房必塌无疑。从此以后,老墙头就成了唱喜歌迎吉祥送祝福的老寿星。谁家无论有了喜事还是丧事,都会报告老墙头一声儿,让老墙头唱上一首,求得个平安踏实。
老墙头喜歌唱得多了,而且越唱越好,那谢礼自然就多,人们时常看见有不少喜主在墙头下把一个个大*递上墙头,老墙头接过大*,美滋滋地装进自己的衣兜里。
这一下,老墙头的两个儿子可就红了眼,眼见得老爹隔三岔五地往衣兜里装*,从来也不说给自己几个花花,心里就憋得很。但是,又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爬上墙头去抢吧?大宝和二宝也曾秘密商量过,怎样才能把爹的*弄到手,可是,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商量出个好法子。还有,大宝和二宝都在打各自的小九九儿,想着把老爹的*都占为己有,或者,要占有大部分。所以,在商量怎么夺取老爹的*之事,总是商量不到一块。
有一天中午,大宝在往墙头上送饭碗的时候,趁机有意识地抓了老爹的袄袖子一下,把老爹从墙头上拽下来,跌倒在他的院子里,他把老爹搀扶起来,就问:“爹,你还是把那些*儿交给我保管着吧。”老爹却说,那可不行,让老二知道了,那还了得啊?大宝又没话找话地说:“爹,你看,你的衣裳都脏了,快脱下来,让你大儿媳妇洗一洗吧。”老爹却说:“我一天天在墙头上风吹日晒,衣裳哪天能干净得了?再穿上仨俩月的吧!”大宝非常失望,但是,他又不敢搜老爹的衣兜,要是这样做了,爹肯定要大喊大叫,让隔墙老二听到了,还有自己的便宜占吗?没有办法,他只得把老爹重新发上墙头。
二宝眼见得大宝把老爹拽到了墙头那边,心里可就不舒服了。他想,也不知道老大这一拽,“拽”了老爹多少钱哩!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袖手旁观,也要想法子,把爹拽过来,把爹身上的*都“拽”到自己家里!于是,这天一大早,他也趁着向墙头上送饭碗的机会,一把将老爹拽到自己家的院子里。还没等他向老爹张口,老大爬上墙头,向站在老爹身边的老二质问道:“老二,这顿饭是该你管吗?”老二一听老大这话,心里一跳,可不,这顿饭不该他管啊,只想着“拽”老爹的钱了,竟然把这茬给忘了!但是,老二绝对不是个笨蛋,他几乎连想都没想,朝着蹲在墙头上的大宝嘲讽道:“你当我不知道呀?你给爹吃的饭连猪狗屎都不如!把咱爹饿得都昏倒在我院子里啦!”大宝一听这话,怒气冲天地喊道:“你胡说!昨天晚上的饭是你家管的,爹昏倒了,也是他昨天晚饭没有吃饱!”老墙头向两个儿子怒声吼道:“别吵了,把我扶上墙头!”
后来,大宝和二宝对于轮流管老爹饭这码事情可就乱了次序,时常是大宝刚把饭碗递上墙头,二宝紧跟着也把饭碗递上墙头。有些村民发现了这一现象,便问老墙头:“怎么一下子变成两个儿子同时管饭啊?”老墙头就笑嘻嘻地道:“两个儿子孝顺着哩,都争着管老爹的饭啊!”村民们羡慕地道:“老墙头,你一顿吃两家饭,能吃得了吗?”老墙头便答道:“撑得我直打嗝,硬是放屁哩!”有人就开玩笑地说:“老墙头,别让你那响屁把墙头轰塌了呀!”
这天傍晚,大宝和二宝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向墙头上送饭,在同一个时间里,大宝扯了老爹的右胳膊,二宝扯了老爹的左手腕儿,各自向自己这边拽,把个老墙头拽得是龇牙咧嘴,浑身疼痛。由于两方都互不相让,使的力气也不分上下,几乎把老爹的身子左右劈开!最后,老墙头用力地把两只胳膊往自己怀里一挣,一头趴在墙头上,大宝和二宝挣脱了手,也都一下子仰倒在自家的院子里。当老墙头在墙头上爬起来时,大宝和二宝还直挺挺地躺在各自的墙根下呢!老墙头向右墙根下大声喊着:“大宝!”再向左墙根下喊道:“二宝!”顿时,老墙头那浑浊的泪水滚滚而下,哗哗地落在了墙头上。这时,墙头上便响起了如泣如诉的歌声:
“墙头高,墙头陡,歌声随着泪水流。两个儿子好可怜,跌在自家院里头。只因老爹太糊涂,娇惯儿子把心揪,惯得孩儿馋又懒,把孩儿领进大深沟。现在对爹孝不孝,请你问问这老墙头。人说树大自然直,要知树弯难直溜!子不教啊父之过,悔之晚矣真愧羞!当爹做娘的别学我,否则心头凉飕飕!”
老墙头唱到这儿,歌声戛然而止,轻轻地卧倒在墙头上。
这时,大宝和二宝都从地上爬起来,同时向墙头上一望,只见爹趴在墙头上睡着了,两个儿子便分别在墙的左右忽悠一下蹬上墙头。大宝慌忙掏着老爹的右衣兜儿,二宝赶紧掏着爹的左衣兜儿,大宝掏出了一叠*,二宝也掏出了一叠*,两人都喜形于色地打开*一看,都傻眼了,原来每一个*里都是空的,连一分钱都没有!大宝不泄气,拿起一个*仔细一看,只见包皮上用铅笔写着:李大炮给唱喜歌的谢礼六百元,已交村主任退回喜主。二宝也不泄气,拿起一个*仔细一瞧,只见包皮上写着:王三婶给了酬金八百元,已让主任还给她了。兄弟俩儿一个个*地看,一个个*地瞧,结果是让这两个弟兄都大失所望,每个*里的钱都全部返还给原主了!
大宝和二宝突然趴在墙头上,大喊了一声“爹”便张着大嘴哭了起来。
全村里的男女老少听到了大宝和二宝的哭声,都纷纷跑到了大宝和二宝的院子里,左右两个院子都挤满了村民,简直是拥挤不堪,水泄不通。
大家都看到了,从墙头上滚下了两个盛着菠菜汤的破碗,和半拉没有吃完的窝窝头。有的人一声叹息,使劲地摇了摇头。
大家都一齐朝着墙头跪了下来,向老墙头儿频频磕头。
突然,老墙头侧歪起身子,向左右院子的村民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时,站在墙根下的一个孩子向老墙头说:“老爷爷,你给我们唱了很多歌,我们还没给您唱首歌,今天,我就给您唱一首歌。”说着,他就清了清嗓子,唱道:
“老爷爷,骑墙头,唱歌唱得哑了喉,又唱喜来又唱乐,又唱爱来又唱愁,唱得和谐家园美,唱来好运好兆头。学习墙头老爷爷……”
孩子唱到这里,忽然听到老墙头有气无力地唱了一句“死了也不离老墙头”,又向墙根下的孩子们招招手,微微一笑,便身子一歪,又一头卧在墙头上。孩子们向墙头上大声地喊道:“墙头爷爷!”
老孙住在我们家对门,说起来是邻居,但是因为以前工作性质不同,两家人并没有任何来往,也就是见到面时点一个头,俗称点头之交。至于老孙的老婆我跟她见了面连头都不点,究其原因,估计有二:第一,我这人不太喜欢与女人打交道,不善于张家长李家短拉家常;第二,身份和地位有一定的差距,那个女人也就不太敢跟我搭讪。
老孙他们那一拨的工人却总喜欢拿老孙俩口子开玩笑,老孙的老婆姓祖,那一帮工人就说:老孙你狗日的简直就是乱套了,你老婆跟你那是祖孙三代,你们却在一个被窝里乱搞。老孙不善言辞,总是显得很无奈,嘿嘿地笑着赶紧拿烟封住开玩笑的人嘴巴,于是大家一阵嘻嘻哈哈了事。
我眼里见到的老孙的老婆那是一个大忙人,养鸡种地捡破烂钓鱼钓虾,另外还在物业公司扫地,整个人就像一只在秋风中的风车,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我们住的是早年工厂分配的福利房,两室一厅,面积不过五十多平米,要想在这样的房子里养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其一,物业公司不允许;其二,鸡肠道短,消化能力强昼夜不停滴拉屎,奇臭难闻。但是,老孙的老婆却有高招,她做了一只很大的钢筋铁笼子,白天把训练有素十来只鸡拎出去放牧在河堤上,那里有青草和小虫子,节省鸡饲料,晚上把鸡收回来搁在阳台上,铁笼子底下垫上塑料纸,把鸡粪收集起来拿到自己种的菜地里作为肥料,真是什么都不耽误。
工厂生活区并没有可耕种的土地,她为了种植蔬菜跑很远到附近农村那些连农民都看不上的田边地头,她收拾收拾,拣出里面的砖头瓦块,再找一些树枝夹上篱笆,种出的蔬菜竟然比地地道道的农民还要好,惹得农民羡慕不已问她:“祖姐,你是怎么种的菜比我们种的还好?”
她笑着说:“我没有事儿,就种几棵菜不施化肥,用的是鸡粪;不打农药,有虫子是用手捉的正好拿回家喂鸡,自然就种的好了。你们有空要打麻将,我不玩那东西,劳命伤财。”一席话直说得农民面红耳赤。
老孙的老婆在物业公司扫地,每一个人负责一定的面积的清扫工作,并且要把垃圾桶里的垃圾定时倒入垃圾站,然后垃圾站再用垃圾车拉到垃圾场去处理。现在年轻人不怎么爱惜东西,时常很漂亮的衣物稍有不如意随手就扔掉了,她总是在清倒垃圾桶时把这些衣物拣出来抱回家,洗一洗改一改,或者给孩子用或者抹上浆糊做成鞋底壳子,冬天闲暇的时候做鞋底。她捡破烂也收拾各种饮料瓶,每一个能卖一毛钱,积少成多,有时候能卖十几块钱。有一次,我竟然见到她捡了一副鸭内货,大约是年轻人买了一只整鸭,鸭肝鸭菌子鸭肠子这些内货自己处理不了,随手就扔掉了,她只需要回家把这些东西剖开,认真清洗加上青椒能炒出一盘好菜来,我回家跟老婆说起这事儿,老婆说:“她简直就是新时代的奇奇科夫。”
我说:“也不能这么说,她不是没有正式职业吗?能省一点就节省一点呗。”
老婆说:“她虽然没有职业,但是她的老公给她买了养老保险的,她现在每个月一样能从保险公司拿到一千多元生活费,两个孩子都结了婚,有自己的家,她老公一个月退休费有两千多元,根本就不缺钱,她就这么一个人。”听了老婆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初秋是虾肥蟹黄的季节,我这人嘴馋想吃一顿油闷大虾,起了一个大早到农贸市场去买菜,见到老孙的老婆用一只大脚盆盛着满满一大盆龙虾,大脚盆旁边还有一只大尼龙网也是一满网兜龙虾,她见到我第一次很客气跟我打招呼:“李校长您还自己买菜呀?”
我说:“想吃一顿油闷大虾,你这虾怎么卖?”
她说:“我卖给别人都是二十七块钱一斤,您要买二十五吧!”
我看看她的虾说:“你这一共总有三十多斤吧?价值六七百块呢!谁钓的?真能干!”
她笑笑说:“您别夸我,听您夫人说,我其实跟您年龄一样大,您看您退休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干一个月拿好几千块,我们一个家庭妇女能干什么呀?不是男人养活早就饿死了。”
我笑著说:“孙嫂您可能比老孙收入还高吧?你这一天就挣几百块,我们多少男人都自愧不如呀!”
老孙的老婆说:“遇到火气好有时钓鱼也能钓十几斤,前几天我就钓了二十多斤鱼,我们家老孙说给你们家送几斤,我怕高攀不上,你们文化人,来往的都是有身份的,我一个家庭妇女给您送过去您要是不收,我们这脸往哪儿搁呀,您说是不是?”
我说:“钓鱼也是很辛苦的,留着自己吃吧,吃不完也可以卖嘛!我想吃鱼了就买两斤,千万别送。”
老孙的老婆说:“我说什么来着?您还就是看不起我们。”
我说:“话不能这么说,你也是辛辛苦苦劳动得来的,这里不存在看得起看不起的问题,你给我秤五斤龙虾,我还得回去做饭呢,以后再聊,别耽误你的生意了。”
回到家想起老孙的老婆,你不得不说她真是一个能干的女人,老孙早几年退休,现在成天就像一个甩手掌柜,什么活儿也不干,有时,小孙子回家来了他倒像一个女人那样带孩子玩,他摊上这么一个能干的老婆真是好福气呀!谁让人家甘愿给老婆当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