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下五千年历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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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下五千年历史故事1:一座城市名字的历史烙印
  1851年,时任美国总统的富兰克林·皮尔斯给居住在皮吉特海湾一带的印第安索瓜米西族酋长写信,宣称美国政府要求以15万美元的价格,购买这里200万英亩的土地。
  收到信的酋长明白,作为一个过着原始生活、持着简陋工具的“红人”族群,不可能抵挡住拥有枪炮的白人。为了保证族人的安全,满怀着悲愤与哀伤之情,他发表了以下的演说:
  你怎能把天空、大地的温馨买下?我们不懂。
  我们红人,视大地每一方土地为圣洁。在我们的记忆里,在我们的生命里,每一根晶亮的松木,每一片沙滩,每一撮幽林里的气息,每一种引人自省、鸣叫的昆虫都是神圣的。树液的芳香在林中穿越,也渗透了红人亘古以来的记忆。
  白人死后漫游星际之时,早忘了生他的大地。红人死后永不忘记我们美丽的出生地。因为,大地是我们的母亲,母子连心,互为一体。绿意芬芳的花朵是我们的姐妹,鹿、马、老鹰都是我们的兄弟,山岩峭壁,草原上的露水,人身上、马身上所散发出的体热,都是一家子亲人。
  我们会考虑你的条件,但这买卖不那么容易,因为,这地是圣洁的。溪中、河里的晶晶流水不仅是水,是我们世代祖先的血。若卖地给你,务请牢记,这地是圣洁的,务请教导你的子子孙孙,这地是圣洁的。你,务请牢记,务请教导你的子女,河流是我们的兄弟,你对它,要付出爱,要周到,像爱你自己的兄弟一样。
  白人不能体会我们的想法,这点,我知道。
  在白人眼里,哪一块地都一样,可以趁火打劫,各取所需,拿了就走。对白人来说,大地不是他的兄弟,大地是他的仇敌,他要一一征服。
  他贪得无厌,大口大口吞食土地之后,任由大地成为片片荒漠。
  我不懂。
  我们确知一事,大地并不属于人;人,属于大地,万物相互效力。也许,你我都是兄弟。等着看,也许,有一天白人会发现:他们所信的上帝,与我们所信的神,是同一位神。
  或许,你以为可以拥有上帝,像你买一块地一样。其实你办不到,上帝,是全人类的神,上帝对人类怜恤、平等,不分红、白。上帝视大地为至宝,伤害大地就是亵渎大地的创造者。白人终将随风消失,说不定比其他种族失落得更快,若污秽了你的床铺,你必然会在自己的污秽中窒息。
  肉身因岁月死亡,要靠着上帝给你的力量才能在世上灿烂发光,是上帝引领你活在大地上,是上帝莫名的旨意容你操纵红人。
  为什么会有这种难解的命运呢?我们不懂。
  我们不懂:为什么野牛都被杀戮,野马成了驯马,森林里布满了人群的异味,优美的山景,全被电线破坏、玷污。
  丛林在哪里?没了!
  老鹰在哪里?不见了!
  生命已到了尽头,是苟延残喘的开始。
  演说字字情真意切,沉着哀婉,催人泪下,既表达了印第安人内心的极度痛苦和无奈,也斥责了现代文明对原始生态的破坏与奴役。
  这片土地,由于濒临太平洋海湾,得以迅速地发展,日后成了名震世界的“波音之城”、“微软之城”,拥有太空针塔作为自己的地标建筑,同时也吸引了一些优秀的影视剧以它作为浪漫背景。
  这座城市名叫西雅图。
  但许多人不知道,这座城市正是以那位酋长的名字而命名的。这位被征服的红人以他伟大的人格与智慧屹立在历史长河之中,而美国白人也以城市命名这种特殊的方式表达了对他的敬意。西雅图酋长这篇演讲被世人传诵,并被镌刻在石碑上,成为了这座城市的经典文献,史称《西雅图宣言》。至今,西雅图酋长的诞生地蒂利克村,还保存着印第安人当年的风貌,成为这座城市的一个景点。
  世界上下五千年历史故事2:特别战俘
  1941年,德军入侵比利时,占领了疗养胜地威苏里城。驻军司令克鲁伯少校一上任,就接到集团军参谋长李斯特将军的命令:到荣誉军人院,枪毙一头名叫“骑士”的公牛。
  少校大惑不解,将军为什么会和一头牛过不去?副官告诉他:将军和这头牛有仇!那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将军还是个少尉。在索顿河战役中,比利时人为了突破德军的雷区,组织了60头公牛开路,领头的公牛撞瞎了将军的右眼,那公牛也踩中地雷,炸伤了一条腿。将军和公牛倒在血泊中,面对着面、眼对着眼。就在将军拔枪要射杀这畜生时,一枚炮弹飞来,把他震晕了。将军由英俊小伙儿变成了独眼龙,当然恨透了这头公牛。后来他得到消息,这头牛成了那次战役中幸存的牛,战后被送进了威苏里荣军院。
  骑士被带来了,这是一头黑色的老公牛,神态安详,右后腿已经瘸了。当克鲁伯拔出手枪对准它时,比利时军人都怒吼起来。一个瘦小的男子走出人群,径直来到克鲁伯面前,说:“少校,我是比利时陆军中士约瓦克,也是这头牛的勤务兵。根据《日内瓦公约》,你不能杀害这头牛,你必须把它当做战俘对待!”
  约瓦克郑重地拿出一张纸递给他:“请你看吧,这是利奥波德国王给它授勋的命令。”克鲁伯接过一看,上面写着:“授予‘骑士’比利时王国陆军上校军衔,颁二级荣誉勋章……1917年12月11日。”
  克鲁伯傻眼了:这是一头有军籍的牛,而且军衔比自己还高!按照《日内瓦公约》,他无权枪毙它,只好把它关到战俘营去。
  死亡陷阱
  根据德军的战俘营管理规定,战俘严重抗命或者逃跑,是可以当场击毙的。
  克鲁伯少校有了主意。这天,他命令士兵把骑士和战俘们带到了木料厂,那里有刚卸下的五车皮木头。克鲁伯要让骑士套上牛车,拉那些堆积如山的木头。对于一头养尊处优的老牛来说,这种苦差事它肯定无法忍受。只要它稍有抵触,士兵们就会用鞭子抽它,激怒它,它一反抗,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枪毙它!
  出乎少校意料的是,骑士没有反抗,而是拉起沉重的车子,默默地向前走去。当骑士拉到第50车时,战俘们都看不下去了,他们开始骚动。约瓦克*道:“少校,这只牛已经26岁了,按照牛的寿命,它属于老年。你忍心让一个老军人干这么重的活吗?这样它会被累死的,你这是在犯罪!”
  少校不得不放弃了。
  第二天,少校让人把骑士带到了放风区。外面,是一片宽阔的草地,在通往草地的路上却密布着地雷。青草对牛的诱惑是致命的,只要它向那片草地奔去,就会犯了逃跑的营规,而它的下场也可想而知:被地雷炸得粉身碎骨。
  果然,骑士被营外的青草吸引着,慢吞吞地走向那片草地。可当它走到营区外那条立有骷髅标志的白线时,就止步不前了。犹豫了片刻后,骑士转过身子,神态安详地回到了营区。
  少校傻眼了,他没想到这头牛居然懂得什么是警戒线!
  特殊看守
  一个月过去了,骑士依然活着,这让李斯特将军十分恼怒。
  将军的副官牵过了一只德国牧羊犬。将军说:“这是我的护卫犬,名叫‘野狼’。我已经签发了命令,授予它陆军少校军衔。从明天起,这条军犬负责看管那头蠢牛,不管它对那头牛做什么,你们都不要干涉——动物的事情,就交给动物去解决!”
  少校只好把野狼带回集中营,和骑士关在一起。野狼一见骑士,就猛扑过去,又撕又咬。血从骑士的后腿流出,骑士愤怒了,瞪大眼睛,发出低沉的吼叫。突然,它猛地向旁边的铁丝网撞去,锋利的铁刺扎进了它的身体,也扎进了野狼的身体。野狼痛得嗷嗷直叫,松开了嘴。骑士乘势猛撞野狼,野狼滚倒在地,痛苦地哀鸣着。骑士抬起前蹄,准备给它致命的一击。
  正在这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骑士盯着野狼,慢慢地放下前蹄,喘息着走到一边卧了下来。野狼从地上爬起来,躲到很远的地方,再也不敢靠近,凶恶的气势荡然无存。
  第二天清晨,当大家心情沉重地看望骑士时,都喜出望外地睁大了眼睛:野狼和骑士依偎在一起,安静地躺着,丝毫也看不出它们是曾经殊死搏斗的敌人。更让他们惊讶的是,从那时起,这一牛一狗竟然成了好朋友!
  无声对峙
  接到报告的李斯特将军不能相信,自己一手训练的野狼居然会和敌人成为朋友!他赶到集中营,亲眼看到骑士和野狼和睦相处时,不禁怒火中烧,下令把野狼捉住,用惩罚叛徒的方式在营区广场把它当众绞死!
  野狼的悲鸣声让骑士烦躁不安,它突然挣脱了看守,接连撞倒几个卫兵,向广场狂奔而去。它冲到了绞架旁边,把行刑的士兵顶倒在地,套在野狼脖子上的绳索滑落了,野狼得救了!
  李斯特将军气疯了,盛怒之下拔出手枪,要亲手枪毙这头让他痛恨的老牛。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在枪响的一瞬间,野狼一跃而起,挡在骑士面前!枪声过后,野狼鲜血迸流,一声不吭地跌落在地上,死了。
  李斯特将军再次把枪口对准了骑士。骑士并不畏惧,平静地抬起头,默默地看着他。无声的对峙,就像23年前一样,面对着面,眼对着眼。23年过去了,李斯特的眼中仍然充满着仇恨和杀机;而这只老牛,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野性,眼中闪动的只是仁慈平静的光。
  人们屏住呼吸,等待着另一声枪响。然而5分钟后,李斯特握枪的手无力地低垂了下去。克鲁伯少校在将军冷酷的独眼中,看到了惊恐和慌乱。将军收起枪,对少校说:“按军人的标准安葬我的狗,善待这头老牛。”说完,他转身默然走开了。
  尾声
  李斯特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从一头牛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上帝的光芒。”3天后,比利时境内所有的战俘营都接到了将军签发的命令:严格按《日内瓦公约》对待战俘,禁止一切虐待和虐杀战俘的行为。
  战后,第六集团军的许多高级将领被比利时逮捕处决,而李斯特将军因为保护战俘的命令得到了比利时人民的谅解,他未被起诉,平静地度过了自己的晚年。
  骑士再次获得了军队的荣誉勋章。战争结束3年后,它安详地在威苏里城去世。李斯特将军、克鲁伯少校、约瓦克中士,这些曾经彼此敌对厮杀的军人们,都出现在它的葬礼上。
  世界上下五千年历史故事3:为敌人辩护
  约翰·亚当斯律师答应为英国士兵辩护。这着实令1770年的美国人大吃一惊。
  英国人的征税法已经让北美殖民地人民无法忍受,反英情绪正激烈,这群英国士兵居然在街头公然开枪,杀死了五个平民。更何况,亚当斯原本还是以反对英国压迫而闻名的。但这一次,他却顶着激愤的群情,替一群英国国王派来的杀人犯打起官司来。要知道,在此之前,被囚禁起来的英国上尉和士兵,甚至都找不到几个像样的人肯替他们辩护。
  这一年,又矮又胖的亚当斯35岁,距离他成为美国第二任总统还有将近30年时间。在一个英国国旗正被四处焚烧、征税员被人浇上桐油示众的城市,这个决定并不轻松。而他后来的表现也确凿无疑地显示出:他既对英国士兵的所作所为没有好感,也不希望通过此事讨好英国人而谋得什么利益。
  既然如此,我便只能从他那让人印象深刻的辩护中寻找他的动机。一份文件记录了这个口若悬河的律师的如下辩词:“法律一方面对被告的乞求与哀叫无动于衷;另一方面,对公众的叫嚷不理不睬。法律只维护善,惩罚恶,它不以人们的贵贱贫富为标准,法律不受情感左右,它永远是理智的。”
  通过他的辩护,后人也得以了解这场屠杀的基本脉络:愤怒的人群叫嚷着“打死他们”,挑衅英国士兵,并且向他们扔去雪球、冰块和石头,后者于是开枪还击。据此,亚当斯在挤满了愤怒的旁听者的法庭里作出如下辩护:如果一名军人在执行职守时杀死一个对他进行侮辱的人,那是一种正当的行为。
  他几乎大获全胜。包括上尉在内的六名英国士兵被无罪释放,两人被判处过失杀人。这个结局让大多数波士顿人感到失望,此后一段时间里,他几乎名誉扫地,没有什么官司可打,许多人怀疑他变成了一个亲英派,另一些人则指责他是被金钱诱惑——尽管根据记载,他为这个官司忙活了将近一年,却只获得了少得可怜的代理费。
  在这个固执的人看来,他所服务的,并不是几个他所反对的政府的士兵,而是以上帝之名制定的法律,这个法律“假定每一个人都是无罪的,在法庭判决之前,没有权利把任何人称为杀人犯”。
  法律的公义并不为民意所左右,这是亚当斯辩词中的精义。愤怒的波士顿市民并没有让他放弃信仰——事实上,他对于民意的狂暴始终保持警惕。此前,看到反对印花税的人们砸毁英国官员的房子并抢劫财产时,他就表达过自己的恐惧。法国大革命爆发后,他作为美国的第一任副总统,坚决反对过火的暴行。
  法国发生的暴行让他相信:“在民主政体中无限制地滥用权力,就像在君主专制统治下一样暴虐、残忍。”而当法国国王路易十六被革命者砍掉脑袋后,他对一名英国记者说,人类最终会发现,假如大多数人失去控制,他们和不受约束的暴君一样,会变得专制残暴。
  在很长时间里,亚当斯并没有太好的名声。有人注意到,他的名字很少出现在建筑物或纪念碑上,教科书也只是将他一带而过。与独立战争的领袖华盛顿、人民权利的维护者杰斐逊相比,他保守、固执,刻意与激进者保持距离。而这些特质,都体现在他为几名英国士兵所作的辩护中。
  他曾带领国家摆脱与英国的战争,第一个将美国政府搬进了白宫,但在晚年回忆起来,他却觉得,只有1770年那场辩护,才是他一生中为美国所作的“最杰出、最明智、最勇敢也最公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