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声音

过了午夜十二点,热闹的市区早已变得相当冷清。  “明明没什么事,每次还搞得那么晚。”阿彦抱怨着。为了跟客户应酬,他总是在午夜时分才回到家。“惨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阿彦心里满是无奈,现在只想快点儿回到家,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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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

“爸爸,妈妈呢?”六岁大的儿子拉着我的衣服,睁大眼晴,好奇地问我,让我突然间感到很悲伤。  “妈妈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她说等你变成一个很有礼貌的小孩儿之后,她就会回来。”我还是欺骗了他。  “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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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号入座

黑皮一直想看新上映的恐怖片《对号入座》,但是最近这片太火了,根本买不到票。这天,他在网上搜了一圈,终于找到一家卖高价票的。黑皮跟卖家套近乎,讲了半天价,价格才降了一半。  卖家说:“第一次见到像您这样会砍价的。行吧,卖给你了。不过时间就不能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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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号

下班回家,小贤发现自己家门上被画了一个“×”。他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小偷踩点——家里只有自己和一只宠物狗,自己平时白天基本上都不在家,这小偷一定是盯上了自己。想到这儿,小贤赶紧用袖子擦掉了那个&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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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像

S市新开了一家雕像馆,里面陈列着很多惟妙惟肖的雕像。雕像馆每天很早就开张迎客,游客们纷纷赞叹雕像之精美。游客越来越多,但雕像馆的主人从来不卖门票,只是免费让游客参观。  可是这天,有人说雕像馆内丢失了一尊雕像。警察赶到雕像馆的时候,发现雕像馆并没有像往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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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

刘东有一个很特殊的爱好,那就是擦一根火柴,然后静静地看着它燃烧。刘东的衣柜里堆满了他从网上淘来的各种各样的火柴。  这天,刘东的女朋友向他提出了分手。理由是,刘东對她一直很冷淡,让她完全没有恋爱中的火热感觉。  刘东阴沉着脸回到了寝室。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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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报

夜深了,小华还在写作业。他总感觉房间的角落里似乎有人在偷窥自己,但是他几次突然回头试图发现什么,却总是一无所获。  后背一阵阵发凉,他壮起胆子迅速拉上所有窗帘,关上门,然后打开台灯、吊灯甚至是手电筒,小心翼翼地听着周围的一切。  夜很深、很静,除了他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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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钱

今天与多年不见的朋友们聚会,吝啬鬼老张非常高兴,就有点儿喝多了。  回家时,老张走在路上,突然眼前一亮:竟然有100元掉在地上!  不捡白不捡!老张想也没想就冲上去捡,结果,那张钱就像生了根似的,只有一小角被老张扯了起来,其余的像粘在地上一样。  &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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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路

往常我闭着眼也能找到大明的家,可是今天走了一个钟头都还没到。太阳快下山了,我也越来越着急。  天黑之后,路就变得很不好走。在被两块石头绊倒后,我开始怀疑是不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老天的残酷就体现在我怕什么它来什么,正想着,突然起雾了,一下子只看得清周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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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

我变了。我不正常。  我能在黑暗中清晰地看到四周的事物,哪怕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以前根本坐不住的我,现在随随便便就能坐上一夜。一动不动,甚至连眼都不眨。当然,彼时,我的头脑中一片空白。倏地清醒时,恍如隔世。  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我的外表变得更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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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再来

话说小陈这天和朋友约好到青草湖夜钓。青草湖的鱼不少,只可惜立了几个“禁止垂钓,违者法办”的告示牌,所以小陈只好趁着深夜人烟稀少的时候去钓钓鱼,过过瘾……  正当小陈把钓具都准备好要出门的时候,接到了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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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这座城堡里的,我发现的时候,身边已经是一片完全的黑。虽然我一直向往住在一座大大的城堡里,但是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我才体会到小说里描述的各种恐怖场面。  每次我徘徊在城堡里的时候,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在转身的一刹那,总能看到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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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旋涡

冬日的午后,在暖阳下惬意地睡个懒觉,是多么享受的事情。但是有的人偏偏没有这个福气,丁丁就是这种人。现在他正坐在空空的教室里绞尽脑汁地写计划,他准备明天就把计划交给学校,这关系到他组建的社团能否继续生存。责任重大,丁丁希望能尽快写完。但是,老天似乎偏要和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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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姐姐走了。  她的尸体是在某个很普通的星期三的早晨被叫她起床的妈妈发现的。那天,妈妈的尖叫声惊动了所有邻里。姐姐的死因听说是什么急性肝炎,这个名称对我来说十分陌生,我对它的惟一认识就是它带走了我惟一的姐姐,那个总是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傻姐姐。  在姐姐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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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猎

还是山林,还是茅屋,还是这样一个自己,对面却不是当年之人。曾经的面目沧桑,如今的青涩面庞,就算神情再如何相似,依旧再非当年。  “先生来晚了,家父已去了多时。”年轻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良久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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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乘客

那一声尖叫,吓醒了客运上的所有乘客。  尖叫的是个女孩。当其他乘客朦胧地睁开眼睛时,看到这个女孩站在过道上,正扯开喉咙尖叫。她用左手把自己的行李抱在胸前,右手指着自己的座位。很明显,造成她尖叫的原因就在她的座位上。  “啊啊啊—&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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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死后

我今年大四,父亲在我刚升上大三的时候因病过世,虽然说是因病过世,但死亡原因连主治医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父亲的职业比较特别,是少见的殡葬业。虽然因为这一层关系,我们家的人必须常常和尸体、坟地接触,却从来没有遇到过所谓的“灵异事件&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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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

今天晚上阿杰又做噩梦了,与往常同样的一个噩梦。  梦里,他拿着刀,一刀一刀地刺向一个陌生女人的胸膛,直到眼前满是殷红的鲜血为止。接着,梦境的画面一转,他在山野里疯狂地逃跑,后方则是一大群的警察与狼狗。  阿杰又一次全身冷汗地惊醒。  擦擦额头的冷汗,刚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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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牙

自从那次车祸之后,张克的牙痛就一直闹得很厉害。早晨刷牙的时候,一用力竟刷掉了两颗。说来也巧,就在几天前,他住的公寓新搬来个牙医,于是便约了那人给自己补牙。  牙医的诊所就在公寓十四层,往来的人并不多,寒暄了几句之后,年轻大夫手脚麻利地给张克补了缺损的牙,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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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罪

木盈是个很漂亮的女孩,但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寒意。那种彻头彻尾的消沉的气息,如果对她没有深入的了解,是无法跟她楚楚动人的外表联系在一起的。  虽然很久没有见她了,但是在街上碰到她的那一瞬间,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身着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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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心

寂静的夜,人们还在睡梦中。我躺在床上,忽然闻到一阵恶臭味,啊?  于是我看见,我的心脏又腐烂了,已经是第N次了。心脏部位还在不断流出鲜血,还有让人恶心作呕的脓。但是我现在根本顾不了弥漫整个房间的恶臭味,因为以现在的状态,我应该活不过明天了。  奸商就是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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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防盗门,脱下鞋子。难得放假回家,我只想赶快回房里打开电脑好好放松一下。  在经过弟弟的房间时,我发现房门竟然紧锁着,不禁皱眉,这未免也太怪了吧,大白天一个人在家,为什么锁房门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轻轻敲了敲房门,还来不及出声,房里就传出了巨大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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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由心生

民国年间,有翟姓者,居古城保府,家产千万。翟为父母晚年得子,父母爱惜如命,八岁送学馆读书,上有五姐已嫁。  年十九,大婚之日,多吃了几杯黄酒,洞房花烛夜醉卧,正是“欢愉嫌夜短”之时,忽听房顶有响动,疑听房者,爬将起来,出门急观,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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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

自从他来到这个学校以后,她就深深地被吸引了。他那带着几许忧愁的深遂的眼眸、帅气的脸庞、古铜色的肌肤,还有灿烂微笑时露出的虎牙,时刻徘徊在她的脑海中,挥不散、剪不断……但是胆小的她,却只敢躲在无人发现的角落里偷偷望着他。  她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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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盆里的绑票

杨二买了一箱橘子拎回来,箱子不是纸的也不是塑料做的,而是轻如纸的白色泡沫塑料做的,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空的!  他这才突然想起,刚才开箱检查时,店主诡异地笑了笑说:“你先到外面推自行车,我给你拎出去!”难怪他这么好心,原来是偷偷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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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朋友的姐姐

这是妈妈和奶奶说给我听的,她们说姐姐在7岁前,睡觉时会大吵大闹。  在爷爷死后,姐姐和我搬去和奶奶睡。一连几天,奶奶晚都会听到姐姐在大叫“不要抓我,我不要去”,姐姐还会一直踢,天亮了却醒不过来。奶奶就在姐姐大叫时摇醒她,确定她是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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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羊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只羊瞪大的双眼。不过那已经无所谓了,重要的是,那只羊已经进了我的肚子。现在,我终于活着离开了那个鬼地方。那可真是个鬼地方!没去过那里的人绝对想象不到那里有多么讨厌。对,不是恐怖,是讨厌。这是一个很寻常的地方,除了没水没电没信号之外,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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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有个明谷村

吴守正是家小型食品厂的老板,因为资金问题,他集老板、伙计、推销员于一身。  这一天,吴守正拉着货物去推销,路上下起了雨。雨雾很大,吴守正小心翼翼行驶在路上。傍晚时分,他突然发现自己迷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山谷。正在他懊恼的时候,车身颠簸了一下,前车轱辘像狗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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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要人陪

在给弟弟办头七时,天下大雨。那天刚好我有时间,我就一个人骑着摩托车穿梭在雨中,不时停下来买妈妈交待的祭品,还要小心不让祭品淋雨。  由于我是下午去的,到了殡仪馆都快3点了。一个人都没有,心中好毛,总觉得好像要出事一样。  房间内有好多的台子,台子上有还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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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

今天,李默的女朋友突然向他提出分手。  她的语气是那么决绝。看来,一切都不能挽回了。  但李默还是决定要尝试一下。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火车站,买了一张去往女朋友所在城市的车票。  以前,她每个星期都会坐火车来看他。昨天,她就是坐这趟火车回去的。  李默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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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鬼

一个黑影走过一片坟场,他径直走向一座大坟,伸手拿着什么。这时,乌云密布的天空亮起一个穿透天空的闪电,紧接着响起一个炸雷,忽然间,大坟里露出了半个身子。再接着,就是两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鬼呀……魏三拦住一辆的士,司机问他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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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水

这个故事是妈妈讲给我听的,我妈妈说是从我祖父那里听来的,而我的祖父说是从老李那里听来的。  在科技还没有那么发达的时候,乡村种地的人怕地里的庄稼在夏天渴死,总要在半夜起来“踩水”。所谓“踩水”就是踩一种类似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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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人

我有一个完美的家庭,我和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住在一起。  我的家人很和睦,在我记忆中从未见他们吵过架,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从未有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家都喜欢安静,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对话。现在的他们,往往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知晓自己的想法,这让我很是羡慕,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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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前灯

窦子腾刚做知县不久,母亲就突然生起病来。窦子腾是个孝子,他四处请医问药,可母亲的病不仅不见好转,还越来越严重了。后来,窦子腾遇到个游方郎中,送他一个偏方。  窦子腾倾尽自己的家产弄到偏方,母亲吃下两服药后,病情果然大有好转。这让窦子腾又喜又忧,忧的是单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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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

王程到某个小镇采风,遇见了一个正在晒太阳的不知多少岁了的老头。  老头告诉他,这里有个传说:出门在外要是赶上下雨天,近日必有横财;要是下雪天正好待在家里,最近必定破财。  “要是既不下雨又不下雪的天气呢?”王程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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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

老城区即将拆迁,原来的住户搬的搬、走的走。人走楼空,昔日热闹的街巷一副残败景象,残垣断壁,杂乱而冷清。黄侃手持照相机,在小巷子里穿来穿去,想拍些图片作为纪念。拍得正起劲,黄侃忽然觉得肚子一阵剧痛,看见不远处有公共厕所。他忍住肚痛,快步向厕所走去。厕所里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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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见的真的是你们吗

这年春末夏初,我生了一场莫名奇妙的病。这场看似平常的小感冒,竟让我在医院里折腾了两个多月。  得病初期,我住进市医院急诊科。这是一幢老式的三层砖混楼,看上去已有百年历史,外观虽显陈旧但内部格局还是不错的。或许是在急诊科经历的生生死死太多,以至于其他科室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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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一次意外,他虽保住了生命,却被诊断为永久失明。作为画家的他无法接受现实,每夜都偷偷哭泣,他知道,五彩斑斓的世界已与他无关,他将永远面对黑暗。  上天眷顾了他,拆开蒙在眼睛上的纱布时,一缕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没有真正失明,只是眼前景象由黑色变成白色,依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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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照片

任小影去上大学的头一天晚上,父亲捧着本书来到她的卧室。  “闺女,我让你看个东西。”父亲轻轻地打开书,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里有两个年轻人,肩并肩坐在一大块岩石上,后面是一片汪洋大海,小影认得其中一个人是自己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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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新娘

聚雅斋主人程光画得一手好画,慕名求画者络绎不绝。这天黄昏后,一位猥琐邋遢的男子闯了进来,他手里抱着一卷白绫。白绫看样子有些年头了,布面不少地方显露着霉斑。男子爱如珍宝地紧紧搂着白绫,急切地对程光说:“你可是大画家程光?”程光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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