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父亲节,我不由想起了父亲。那天,我牵着父亲的手,一路慢慢地走。一直以来,我很想把那天牵着父亲的手一路慢慢走的感觉和情景写下来,写给父亲看,或读出来给父亲听,可一直偷懒没写。直到父亲去世,才动手来写,写是写下来了,可写下来的文字,父亲再也看不见,读出来
这年夏天黎晓明回齐鲁老家岳山军队干休所探望八十六岁的老母,给母亲过“八一”建军节。 “八一”清晨晓明起了个大早,冒雨去菜市场采购物品谁承想被淋了个落汤鸡。当晓明浑身湿透透回到家走进客厅,一眼就瞅见老母亲依靠
阿兰从小爱吃红烧鲫鱼。 每次吃红烧鲫鱼,阿兰妈总是将鱼的中段挟到阿兰碗里,然后将鱼头挟到她爸爸碗里,鱼尾巴挟到自己碗里。阿兰奇怪的问:“鱼头肉也没有,鱼尾巴全是刺,有啥好吃的?”阿兰妈就告诉她:“鱼头虽然没肉,但嚼起来
现在谈到茅草屋煤油灯很有戏剧性或是娱乐性,真真切切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我们感受就大不一样咯!…… 五八年爸爸被错划成右派来到某农场劳动改造,不离不弃的妈妈在某些领导的威逼下毅然选择了宁愿丢掉国家教师的工作也不跟爸爸离婚的决定,告
天下的母亲都一样,天下的母亲又都不一样;一样的是她们的爱,不一样的是她们的心思。 小的时候总是憎恨妈妈喜欢捡易拉罐。 花花绿绿的瓶子,让正在自行车上疾驰的妈妈迅速地停下脚步,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啪”的一声,所有的图案便全变得模糊
桉崽10岁那年,我下岗了,他11岁那年,我离婚了。失去经济收入,家庭破碎,一个女人能经历的命运三劫我一下就品偿到两样。 但我不愿认命,至少为了儿子我不能让生活从此破败沉沦。搬离了陈旧不堪的平房,租了一套两居室,我们开始母子相依为命的生活。 保险公司的业
我父亲是拉板车的。板车就是木架子车。 拉板车很辛苦,父亲每拉满一车钢筋、铁板,腿上的青筋就鼓起老高,像要爆炸似的。其实,这叫静脉曲张,是长期干重体力活所致。静脉曲张痒、疼,让父亲难以忍受,他不得不去医院看病。 那一次,父亲在医院里看到另一位父亲,趴在一
我的青春如此逼人,而那个给了我生命与宠爱的男人,却来不及等我爱他,就迅速老掉了。 他40岁的时候,才有了我。按照家乡的风俗,要给左邻右舍送染得红艳的蛋。他兴致勃勃地去市场上买来很多光亮饱满的鸡蛋,自己在家里煮,然后用廉价的颜料,将每一个鸡蛋都染得漂亮光鲜
大二的时候,他的生活就像一幅乱七八糟的调色板——逃课,迷恋网游,喝酒,和外校女生恋爱,很忙,但都与学业无关。 这样的颓废,不求上进,自己并不是没有警醒,只是计划容易,执行好难,他还是会隔三差五地玩个通宵。 暑假,他原打算在学校补
如果老汤还活着,现在也该是60多岁的老人了。我当片儿警那会儿,老汤不过40多岁,留着分头,高高大大的身材,干瘪的嘴角总爱咬着半截烟,眉头总爱凝在一起,似乎总有满腹的心事。 老汤每天晚上在单位看夜。白天我常在楼群里看见老汤那悠闲的身影。老汤曾经有过老婆和孩
前天回家,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托我给其爷爷捎一些新年礼品。满满的一包,品种倒是不少:新郑的大枣,新疆哈密瓜,开封的年糕和一些其他地方的土特产以及两瓶包装简易的白酒。东西虽多,但不可否认,这些都是在市面上很容易买到的,我粗略计算了一下,总共也就价值五十多元吧。
父亲刚退休那阵,每次母亲来电话都抱怨,说父亲就像得了自闭症似的,每天在家除了看电视就是看报纸,怎么劝也不肯出门。母亲说:“英子,有空你也来劝劝你爸,你看咱们小区,那么多老年人每天聚在大门口有说有笑的多开心啊!” 于是,每次去父母那
周末带着儿子回家,早巳过花甲之年的老母喜不自禁,一定要上街去买点好菜,怎么劝说也不行。母亲说:"见到你们回来,给你们烧好吃的,我很高兴呀!”我便说:“我陪你去吧。”母亲乐呵呵说:“行,你去,想吃什么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是个严厉的人。有时岂止是严厉,简直是蛮横霸道、不讲理。一次,他在堂前打二哥,厨下的母亲心疼不过,就叫五六岁的我去“拖”(劝),说:“你阿爷(方言,即阿爸)最疼你了。”父亲打人是不允许别人&l
里克·范贝克是美国密西根州一位工程师,他和妻子婚后不久,女儿迪妮出生了。 这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小姑娘啊!金黄色的头发自然卷曲,圆圆的小脸蛋上闪烁着蓝宝石般的眼睛,这让夫妻俩深深地陶醉。他们不停地亲吻着迪妮的小脸蛋,憧憬着将迪妮培养成一名舞蹈家
我的村庄,苜蓿花一夜之间绽放,匆匆赶路的南风,被染成紫色。 我在苜蓿地旁的坡上放驴,玩刚编好的蚂蚱笼。你跟着一个叔叔,骄傲地闪过山腰,沿苜蓿地旁的小路,轻快走来。你皮肤白皙,穿着蓝白相间的花格子衬衣,左手的坦克玩具在阳光下发光。 那是第一次见你的场景,
算起来,我参加高考已经是10年前的事了。然而一切都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我家在农村,高中在县城念,高考的时候父母自然不在身边。那时,我常常羡慕县城的同学,每天早读下课,能吃到父母送来的营养早餐。晚自习下课晚,父母都来学校接,鞍前马后的,幸福得很。我们这些
父亲来城里看他了。本来,是有单独的卧室给父亲住的,但那天晚上,家里还有两个客人,他便安排父亲和自己一起睡。 九点,父亲洗了脚便要上床。他轻声问:“爸,你不看一会儿电视吗,是战争片。” 父亲呵呵笑:“我先上床,给你暖被
星期天的上午,在普林斯顿的纳索街和华盛顿街交叉的十字街口,红灯亮着,斑马线前的便道上站满了行人。因为街的对面就是一个教堂,要到教堂去做礼拜的人很多。平日里清静的普林斯顿,一下子熙熙攘攘热闹了起来。 看到街对面的红灯变成了一个白色行走的小人时,人们正要过马
童瞳是一个面目清秀的女孩,大大的眼睛流露着与年龄不相符合的天真,她掏出了一叠照片,上面都是她与若水的合影,若水是一个高大丰满的女子,皮肤很白,只是长相普通,甚至可以说稍有点丑,不过从两人相偎着看向镜头的默契,能看出她们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有一种类似家人的感
现在,遥想20年前蓝光闪过的夜晚,仍隐隐感到恐怖和悲戚……7月28日,是我们刚刚结婚后的第4天,我们本来已经计划好,利用婚假的剩余几天去北戴河,秦皇岛好好玩一玩,两张火车票已经买好,就放在床头柜上。这个建议是我提出来的,就在灾难
我和阿杰属于青梅竹马的小伙伴,4岁起就成了邻居,也许因为小时候我爸爸妈妈经常吵架,所以我胆子非常小,也特别腼腆,很少说话。记忆中,别的小朋友都不爱搭理我,只有阿杰经常主动带我玩。后来我们又上了同一所小学,同一所中学,这么多年里他就像大哥哥一样照顾我。他是个
照理说对于友情这样的话题,男人女人的看法和感受本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异,可一经落实到行动上,你还别不信,真的就不同,邪门儿了。男人的友情是写意,女人的友情是工笔男人之间的友情很奇怪。有时候它显得很脆弱,比如,无论两个人曾经多么好,只要他们的老婆不和,他们的友谊
我是一个木偶。我有眼睛,可是那看起来很空洞。我有生命,可是那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总是在人们的手掌之间被传来递去。从我成型的那一刻起,我便开始流浪。有时候在明亮的玻璃橱窗里,那是个好地方,有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暖暖的。有时候在阴暗的抽屉角落里,空气很浑浊,偶尔
我跟我妈的感情不好!为啥?我是我妈生的,脾气都犟到一块去了。那些年我还没嫁,只要我跟我妈一起在家呆着,我爸一准到别的地方去喝茶。为啥?娘俩谁也不听谁的,都犟呗!其实我并不是那种跟父母特犯混的人,我知道我妈也是一样。我只是不太喜欢我妈对我的教育方式,心里明明
童年的往事很多,但给我记忆最深刻的莫过于有关哥哥的一些童年趣事。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哥哥经常做出一些令人惊心动魄的事情,吓得我们不是做恶梦,就是睡不着觉。哥哥虽然只大我一岁,但他的胆子却大得出奇,也非常的顽皮淘气,这与生性怯懦的我有着鲜明的对比。所以他做的那
爷爷离开我们已经快有三十年了,我一直想写一篇纪念爷爷的文章,但每次一有这个念头都是泪如雨下无法提笔,今天写下“怀念我的爷爷”几个字就又湿润了眼睛。 我想爷爷了。 今年农历十月一日晚上带着女儿按照家乡“寒衣节&rdqu
躺在病床上的母亲,饭量一天比一天小了。我从碗里舀出一调羹小米粥,母亲只吞咽了半勺,便闭上双眼,不管我怎么劝,也不肯再开口。我把碗轻放到床头柜上,起身走到病房外的露天平台上,点了一根烟。先前医生已经无奈地告诉我,母亲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我儿时一直以为母亲的
父亲是位爱车之人。我是怎么知道的?源于儿时的一次“冒险”。 那年,我五六岁,一天下午,正在家属院和小伙伴们撒欢儿,父亲突然出现了。我正诧异着,他神秘兮兮地把我叫过去。 一走出家属院,我便惊叫起来,在我面前立着一个神气活现的&ld
她第一次对我“施暴”时,来我家还不到半个月。 那半个月,其实我已在背地里开始了和她的较量。比如,我会偷偷在她的杯子里撒上一层盐,热水化开,薄薄地留在底层,她不知情,早上喝水时,一口被呛到;比如,我会用小锯子把她一只鞋的鞋跟锯短一点
突如其来的田螺阿姨 我开了门。她从厨房出来,脸上挂着拘谨的笑,由于紧张,两只手在围裙上不断揉搓着。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体形细瘦,面色苍白,有一只挺直的鼻。 两个月前,我和相恋五年的男友分手。半个月前,我在电话里对母亲说,不需要你来,我可以照顾自己
我9岁那年,她被爸爸妈妈领回了家。 晚上,妈妈让她和我一块儿睡。妈妈对她特别好,从箱子里翻出来一个绣花的枕头,揉揉搓搓好半天,然后轻轻放在床的另一端,对我们说:“这是我出嫁时候绣的,一个给大燕枕坏了,这个一直给二燕留着呢。” 就
太阳刚刚爬过对面楼房的顶上,弟弟便开始忙活了,穿上那件浅灰色的长风衣,背着那把破吉他出门,去广场上班了。 家附近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广场,平时闲人多过路的人也多,弟弟坐在花坛的边沿上,开始工作。他所谓的工作,和周围那些面前摆着破碗或者竖着写满悲惨经历的人性质
几年前,当我的儿子很顺利地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还要出差,还有那么多的工作在等着我。 时光飞逝,儿子在我不经意间便学会了自己吃饭,在我不在身边的时候学会了叫第一声“妈妈”和“爸爸”。 他成长得
第一次高考落榜后,我流下了很多眼泪,爹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对我说“儿呀,咱不哭,咱好好复习复习,明年考上去,啊?” 第二次高考落榜后,我流下了很多眼泪,爹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对我说“儿呀
一群鸡在路边的竹子栅栏里闭目养神,我咳嗽一声,它们都没动,像见过大世面似的。“谁家的鸡啊?”我回家问母亲。母亲说:“咱家养的啊。”父亲挖地,它们就分成两群,父亲面前一群,身后一群,都想找虫子吃。结果,父亲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