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的篮球场

马尾女孩  炎热而乏味的暑假冗长到无从打发,周路看了看自己几乎白到病态的手臂,终于抱着篮球,套一双崭新的白球鞋出门了。虽然,他的球技实在平平。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周路都过得很憋屈。他被派去防守苏穗,那个扎着高马尾的美丽女孩,但每次,身手敏捷的女孩子都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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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一天学照样读剑桥

我没有高中毕业证,也没有全A的成绩单,但现在是剑桥大学法律系三年级的学生。从8岁到18岁我一直接受家庭教育。上剑桥之前,我也申请过其他大学,对方的回复通常是:“你是不是忘了填写受教育情况这一栏?”没有哪所大学愿意培养一个小学都没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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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想象飞翔

有这样一道考试题:说明怎样才有可能用气压表来测定一幢高层建筑的高度。  一个学生这样答道:在气压表上系一根长绳,拿到此楼顶将气压表降至街上,然后提起来,测量绳子的长度。绳子的长度就是该楼房的高度。  他的导师要给他判零分,却声称,如果评分体制的建立不是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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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是一种群居的孤独

我跟形影不离的死党说:“不知老头和我有什么过节,非要把高屿川调来和我同桌。我保证,你从来没有尝试过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儿。”   自从和高屿川同桌之后,这些话便成了我的口头禅,每每碰到相熟的同学、玩友,我就一定会把高屿川这个陌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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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容是最大的风度

发生在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大学的校园枪击案已尘埃落定,但随后的另一则消息却又震惊了世界——该校把凶手赵承熙和32名遇害者一起列为了悼念对象。  在这次遇难者悼念仪式上,虽然遇难者是32人,但放飞的气球是33个,敲响的丧钟是33声,这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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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下来的夏天

15岁的夏天,因为顾一晨的到来而格外溽热和漫长。   这个穿着蓝色工装裤和白色长袖衬衣的男生像一颗被风无心吹来的草籽,默默“落”在了教室门前。男生悄悄使个眼色,女生把眉头微皱,我明白大家的意思:他太土了。但是,我还是对他说了话: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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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传奇的生活

大学就要毕业了,教社会学的刘教授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  他说,有一个年轻人,毕业参加工作后,在单位里他为人踏实,勤奋好学,但几年过去了,他还是那样默默无闻,并没有爱情与事业的双丰收,还常常感到囊中羞涩。而许多他熟悉的人都得到了提拔重用,他的不少同学,也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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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在别处

按传统的观点来看,二虎确实不能算一个好学生,每天上课,要么迟到,要么早退,或者干脆以生病为由不来上课,每次考试他总是牢牢占据倒数第一的名次。他根本没有学习的兴趣,也实在不是读书的料。老师也拿他没办法,但老师还得要管束他,尽一个师长的职责。  从初一到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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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应该追求什么?

大学四年,这人生最宝贵的时光,我们该如何度过?  有同学给我写信,说考上大学了,满怀希望进大学,结果一上课就觉得老师的课不怎么样,对老师不满意。我觉得其实每个大学都有一些不太好的老师,北大也一样!不可能所有课都是好的。中学老师不太好的话,会影响你的高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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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人性光辉

大三那年,室友们轰轰烈烈地筹划着五一长假到各地旅游的事。  圆规是我们宿舍的老二,他密谋着要和我到北京玩,他说他要到地坛去看看,看看史铁生笔下的地坛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其实,我顶不愿去北京,因为已经去过好多次了。但圆规用巨大的恩惠拉拢腐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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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都有一颗水晶心

语文课上,教室里除了陆曼曼如同水珠落玉盘的朗朗背诵,再无其他声音,以至于陆曼曼把那篇又长又难懂的文言文背完后,站在讲台上的老师足足愣了一分钟才回过神,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陆曼曼,好样的!”  陆曼曼面带无限的自豪落座后,老师转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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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嘉年华

刚踏进大学校门,还没来得及脱掉高中生的稚气,我们就被拉到军训营地去了。   我们被安排在一栋上了年纪的旧楼里,由8个教官“伺候”。还没站热地儿,就接到了第一道命令——扫楼。君不见长江之水天上来,只观得绿波浸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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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四叶草

四叶草(幸运草)—— Four Leaf Clover,第一片叶子代表真爱 (love),第二片叶子代表健康 (health),第三片叶子代表名誉 (glory),第四片叶子代表财富 (riches)。用右手的两只手指握着四叶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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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鲜美的时候遇到你

我是17岁那年转入市一中读书的。当朋友们用手机聊天不亦乐乎时,我在看书;当朋友们听闻哪个店里的衣服打折而争相奔呼时,我还是在看书。朋友们说我是傻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抱着死书读,可我的理解是,什么年龄做什么事,现在我的任务是读书。  如果不是遇到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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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高二

公元2009年9月1日,我迷迷糊糊地背着书包来到了熟悉的教室,无意间瞥到了教室大门上方的班牌已换成了醒目的高二(5)班。毫无防备地,我就来到了高二……  看着校园里那群穿着新校服的高一学弟、学妹们带着满脸的疑惑和谦虚向我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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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青春珍藏

夏日的午后,窗外有很白的云飘过,就如我此时的飘逸;天空有鸟儿在清鸣,就如我快乐的心情。    似乎有些寂寞,可此刻的心情,我很快乐。    平淡的时光,轻轻地从我身边悄悄溜走,我没有挽留,有时候,我们需要奢侈一些,尽情地挥霍这样美丽的时刻。    是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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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钢笔的幸福

女儿放学回来,忧心忡忡地跟我说,她们班级里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赵雪可能要辍学了。  第二天,赵雪没来上学,托人捎了张纸条给老师。纸条上写:老师,对不起!我辜负了您的期望,没能在您的关爱里开花。老师有些哽咽,她不想看到一朵花的凋零。  作为最要好的朋友,赵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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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过,我不后悔

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哭了。   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的梦,我来到了魂牵梦绕的大学。大学在一个当时还未脱离高中生稚气的孩子眼里是这样的:教学楼里弥漫着知识的气息,操场校园里燃烧着思想的火焰。学校里每一个人都是那种博古通今、学富五车的山居隐士,厚厚的眼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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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过泥潭,为幸福买单

那年,我18岁。花一样的年龄,我疯狂地迷上了隔壁班的那个叫风的男生。恋爱。高考。我的成绩是那么的出人意外,只勉强上了个三本院校,而他却已经是一个名牌大学的学生。我郁闷,失落。在一个风轻云淡的夜晚,我去找他。却发现他正和一个女生手牵着手,亲密无间。顿时,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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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排的男生

1米小夏转学到四中,是个夏天。  跟在班主任身后,一进屋,米小夏只觉得满世界都是亮晶晶的眼睛,她的脸,不由得红了。  老师在黑板上写她的名字,斗大的三个字:米小夏。一回头,教室最后排的角落里,一声哧笑:秋天才收稻谷呢,还不如叫米小秋。  一班同学哗地笑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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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躲藏藏的初恋

那个时候的我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子,不仅在学习上与班里的其他女孩子比拼,在衣饰和情书上,更是不肯向她们服输。我与文康的初恋,便是在这样的小心和甜蜜里,越过几何老太的耳目,悄悄生长起来。  那时候快要读高三,文康和我,皆是几何老太最引以为豪的学生。我们都常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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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那些事儿

一眨眼,一年。  初三飞快地流逝,日子不断流进历史的长河。总以为该是怎样特别又富有意义的一年,会深刻得令自己难忘,谁曾想这也不过是一场梦在消散。  这一年,除了学习,不敢做多余的事,生怕耽搁了复习。连日记也被停了。这难免错过了一些精彩的桥段,来不及为成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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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高考,不要“高烤”

还有三个月就要高考了,学习强度在加大,小文对自己的复习状态非常不满意。他总觉得自己没有复习状态,课堂上、测验时,思维总是难以集中,自己拟订的学习计划也难以完成。他很着急,到处找资料看如何提高注意力,还请同桌发现自己上课走神就提醒他,但收效甚微。  小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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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老爸和你聊聊高中三年

梦梦晚上7点才回家,背着沉甸甸的书包站在家门口,一副疲惫的样子。   “老爸,帮我把单车扛上来吧,我没劲了。谢谢你哈。”  我把单车扛上楼,放在阳台上。“怎么这么晚?”   “我们班出墙报。班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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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笔记下的回忆

那一场别离,火车将我远远地甩在了它身后。  说好了不哭,可是结果谁也没有忍得住,在送走诺的月台上,我与火车越来越远。  和诺一起读文科,因为我们的数学差得见不得人。就这样,我们用其他科的分数来赎还从进高中起就欠下的数学科的债。  我们总是坐在最后一排那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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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瓷的密语

为遇见你伏笔  骆小萱举手报女子五千米长跑的时候,全班男生一片哗然。我用钢笔用力戳她的后腰,警示她不要自寻死路。殊不料,她却愤愤然义正言辞地说,不到终点死不休。  班主任虽然大跌眼镜,但也无可奈何。要知道,骆小萱可是他的忠实臂膀,如果不幸出个三长两短,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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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三,心不由己

身为一个专科院校的学生,我知道大三意味着什么。借用武侠片里常说的一句话:人在大三,心不由己。  还是要想过去了的两年时光:大一的夜郎自大,大二的漠然置之……可忽然间就大三了,记忆里仿佛只有秒针在有规律无休止地嘀嗒,其余的,纹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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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的考试

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之后,我大吃一惊:我的选修课《中国佛教与传统文化》竟然考了0分。  我自然很不服气,虽然这门课程我仅听了一节课,但凭借考试时抄旁边同学的几道问答题,我也不至于考个大鸭蛋。  于是,我决定去找教这门课的刘老师问个究竟。  来到教师办公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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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里,那场谁都会遇上的爱情

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我与刘仲平成了同桌。  本来,我是不需要复习的。然而,心高气傲的我,高考志愿只填了杭州的一所最心仪的高校。我想博一下,结果,搏到复习的这条路上来了。  欢迎你,杨姝。刘仲平站起来和我打招呼。这一年,多多关照啊。刘仲平嬉皮笑脸地,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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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后的“同学会”

同学是一种由共同的空间和时间培育出来的特殊关系。相比同事,同学没那么多功利的计算;相比同乡,同学关系又更近了一层,尤其在人员加速流动的今天,处处皆有同乡,确乎少了“停船暂借问”的新奇。有一次去吃火锅,在那个传说中3天开一个店的全国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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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南辕北辙的青春伤痛

那时,他正在读高中一年级。正是脑子里充满幻想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对什么好像又都蛮不在乎。  校园里情窦初开的男生开始在课余勾肩搭背,为校园里貌美的女生排座次,也就是在那时,他知道了甄靓的名字。甄靓长得真的很漂亮,白皙的面容、精致的五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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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离别

夏风吹,晨风醉,离别,欲泪。  六月,杨柳轻拂时,因我们而上演的一场离别剧渐渐奏响了序曲,拉开了帷幕。  五月二十八日,天气晴朗。今天照毕业相,全班六十余人站得笔直,整整齐齐,露出最美的笑容看着镜头。“咔嚓”一声,凝固了一个三年的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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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美好

高二的日子一如既往地忙碌,似乎每天都在往复一种单调的三点一线,家、学校、公共汽车站成了小小的转折点。平静得让人忘乎所以。塞着耳机走到站牌旁,耳朵里是乏味的英语课文。安静的日子也有副作用,总在那么一瞬间,恍然不知身在何处,在为了什么而行走,呼吸。  抬起头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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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纤纤的草样年华

1  杜纤纤是那种没有腰身的女生,一身宽大的校服套在身上,加上她短短的头发,从后面看,根本看不出性别来。但杜纤纤爱漂亮,虽是一张大月饼脸,小眼睛,但她会偷偷把姐姐不用的口红带到学校,趁上卫生间时,在嘴唇上涂抹几下。  有一次,可能是太着急了,口红涂在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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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岁月里的那个黄昏

13岁那年,我便离开了父母,只身到离家七公里远的镇上读初中。  当时,学校的寄宿生活条件极差,尤其不便的就是用水问题,一两百号寄宿生,只有一个水龙头,而且每天只能放两次水,早晚各一次,一次一小时。为了解决每天清晨的排队之忧,我们每个人都备了一个水盆,傍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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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树一树梨花开

多年以前,在那个春风拂拂的季节里,在一树一树梨花开得正灿烂的时候,我们第一次触摸着了死亡。那年我们17岁,梨花一样的年龄,梨花一样的烂漫着。  被死亡召去的,是一个和我们一起吃着饭读着书上着课的女孩儿,女孩儿姓宋,犹如宋词里那个弹箜篌的女子,文文静静纤纤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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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爱画在岁月的脸上

A  刚下课,江子若就从书包里掏出镜子来,她一只手捏着,另一只手在脸颊上轻轻地拍打,然后又理了理刘海。照完镜子,才满意地跑出教室,找同学聊天。  坐在她后排的杨小琼,见状,不屑地笑了笑。杨小琼是从农村中学考进来的,她穿简单的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齐耳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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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未曾感谢过的人

那天晚上,有语文自习。  我去看自习。高考前的教室里静极了,悬在头顶的几条灯管,像没有吸饱水的水泥地,发出“滋滋”的声响。我蹑手蹑脚,从后门进入教室,同学们都埋着头,还没有人注意到我。  刚往前走了两步,班长贺琼看到了我,她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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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多情而完满的青春

朔风凛冽。朋友在自行车的后座上一个劲儿嚷嚷:“你骑快点,骑快点!她都转弯了!”我一面呼啦呼啦地蹬着踏板,一面怨声载道地说:“你自己怎么不上来骑?我的两只手都快成和路雪的冰棍了!”  当我穿过街道,转入小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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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迎风流泪的少年

她刚来那天,楼上的一群坏男生争先恐后地吹起了响亮的口哨。教导主任站在楼下大喊:“楼上是哪个班的学生!?楼上是哪个班的学生!?”  坏男生们鸟兽般散去后,我才懒洋洋地从宿舍里探出头来一看究竟。不管对于何事,我总是要慢上旁人一拍。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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