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梁推动变法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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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法维新的领头人物是康有为.公车上书失败后,他与他的学生梁启超主张变法,改良政治,得到光绪皇帝的支持.
    光绪帝即位的时候只有四岁,朝廷大事由慈禧太后管着.慢慢地他长大了,公元1889年结婚,慈禧太后表示,以后让光绪主持朝政.其实当时正是中法战争过后不久,朝廷内外对西太后许多丧权辱国的做法越来越不满,她所说的让光绪管理朝政,只是做出一种姿态罢了.
    这个时期,帝国主义各国掀起了一股瓜分中国的狂潮.面对这种情况,康有为、梁启超等组织了保国会,创办《时务报》,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说,要求朝廷维新变法.他们的行动在社会上引起强烈的反响,一个资本主义改良运动的高潮已经在全国大部分地区开始出现.
    光绪皇帝的老师翁同龢是个倾向于维新的人物.他常常把社会上的一些情况告诉光绪,他还认识康有为,对康有为等人的改革主张很欣赏.光绪帝决心利用这个机会把朝廷的大权从西太后那里夺过来,振兴清王朝.他对军机大臣奕劻(kuāng)说:“太后假如再不给我实权,我宁愿退位,不当亡国的皇帝了.”
    奕劻把光绪的话告诉了西太后,西太后说:“哼,我还不想让他当呢!”
    奕劻在边上急忙劝解,西太后想了想,说:“也好,等他搞不出名堂来再说.”
    光绪帝决心按自己的想法去干.几个大臣上奏章要皇上把保国会给禁了,理由是:“保国会只保中国,不保大清.”光绪帝说:“保国会能保中国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查处呢?”这个说法传到外面,康有为等人的影响就更大了.光绪帝想召见康有为,可是奕等人坚决反对,他们的理由是,“根据历来的规矩,四品以下的官员,皇帝是不能召见的.”
    可是光绪帝还是要见康有为.奕就搞了一个花样,说:“让康有为先写一个书面意见让皇上看看,如果可以实行的话,再接见康有为也不迟.”光绪帝没有办法,就下令康有为写一份奏章,说说他的改革主张.
    康有为精心写了一份《应诏统筹全局折》,他指出:“从世界各国发展的趋势看,能变法就能使国家富强,小改小革仍然会使国家灭亡.”他还提出了一些具体的内容.光绪帝看了很是欣赏,要总理衙门的大臣讨论.他不顾大臣的反对,要翁同龢把康有为请到颐和园的勤政殿,单独与他交谈.
    康有为应召来见光绪帝,他说:“现在外敌侵入我国的腹地,瓜分的大祸已经临头.我们的国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不变法就不能使国家强大起来.”
    光绪帝难过地说:“是的,现在确实非变法不可了.”
    康有为说:“皇上既然知道非变法不可,为什么一直没有什么举动呢?”
    光绪帝怕有人偷听,看一看帘外,然后叹息说:“我受到的牵制太多啊!”
    康有为点点头表示理解:“那么皇上就自己权力能够做到的,做几件大事也可以救中国的.”
    光绪帝表示同意.康有为继续说:“不过,现在的大臣太守旧,不了解世界的大势,靠他们变法是没有希望的.”他略微停了停,说:“我看先不必撤他们的职务,可以增设新的衙门,让一些主张维新的人有职有权就可以了.”
    光绪帝点点头,然后说:“改革需要钱,现在国库空虚,钱从哪里来呢?”
    康有为说:“日本成立银行,发行纸币;印度抽取土地税.这两种方法我们都可以采用.”
    他们谈得很投机,光绪帝更坚定了改革的决心.
    这一次接见后,光绪帝准备重用康有为,但是遭到直隶总督荣禄和军机大臣刚毅的反对,光绪帝只好给了康有为一个准许专门上奏章的职位.康有为凭着这个职位,在短短三个月中上了许多奏章,内容涉及到废八股、培养人才,开办学堂,办报纸,振兴工商业、增强军事实力,以及创立宪法、开议会等等,甚至有禁止妇女缠足的内容.光绪帝还分别召见了维新派人物严复和梁启超等人.光绪帝从公元1898年6月11日到9月21日,三个月里几乎天天有新政颁布,要各地各部门认真实行,表现出他对变法的决心.他颁布的内容主要有:设立农工商总局,保护和奖励工农业生产;设立矿务总局,修铁路,开矿山;改革财政,编制每年的预算和决算;办报纸,允许百姓上书议事,给百姓一定的出版、言论自由;改定法律规章;撤消无用的衙门和官员;设立新式学堂,学习西方的科学文化,改革考试制度,奖励科学发明,等等.
    因为这一年是旧历戊戌年,所以历史上把这一次变法称为“戊戌变法”.
    可是就在维新派欢欣鼓舞的同时,保守派也对维新变法更加仇视了.一开始,西太后看到社会上很支持变法,她就对光绪说:“只要不违反祖宗的体制,你可以自己决定.”
    但是,当光绪帝在6月23日决定要废除八股的时候,西太后的亲信刚毅坚决反对.光绪帝大声责问:“你想要阻挠我变法吗?”
    刚毅马上说:“不敢,不敢.”又说:“这件事非常重要,皇上还是向太后请示一下吧.”
    光绪帝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就专门到颐和园去见西太后,西太后也同意了.
    可是随着变法的深入,新政的内容渐渐地向政治方面发展,西太后一伙保守派就慢慢地坐不住了,双方的斗争逐渐变得尖锐起来.